第一章
媚肉女冠 by 未知
2019-11-3 22:01
如果那年不是河间受涝,费相国就不会元宵佳节离京监修河防,如果费相国
还在京中,正室王氏也不会在丫鬟春桃的撺掇下,到春阳河赏灯。如果王氏没有
去赏灯,也许她堂堂相国夫人永远不会和娄观道的妖道李佐车有任何交集。
然而世上的事没有如果可讲,所以现在王氏蜷在布袋里默默流泪,身上只有
一件肚兜遮体,心底里只想着不管是神仙菩萨还是老爷,快点来救她出虎口。可
惜往年烧的高香全无用处,王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从布袋里滚了出来。
她四下一看,这也不知是哪间野庙的厢房,她的丫鬟春桃仰面倒在床下,双
眼迷离两颊绯红,全身被剥得光猪一样,一只小腿还搭在那妖道膝上,看床铺下
黄水一片也不知是泻过多少次,被一脚踹下地的。
而那妖道也是赤身裸体,此刻正盘腿打坐,他一身精壮的筋骨好似铁打的一
般,胯下阳具犹如恶龙抬头坚挺粗大,王氏只一眼看了就觉得身子酥麻,费相国
终究是文人,而且娶她的时候也过了中年,哪里有这妖道精壮的身子这么好看。
王氏又怕又羞,本来想着痛骂这妖道的词一句也记不起来。
李佐车也不和她废话,猿臂一舒就把王氏捞起来揽进怀里,一条阳具紧贴着
王氏花白的大腿肉,把妇人烫得一阵肉颤。王氏刚想反抗,手脚早被道人锢住,
搂到怀里,一条舌头已经钻到她唇齿之间。
王氏自去年产下一女,身材丰满,相国府又有乳娘,所以奶水充足,双乳奇
大,被这道士贴胸一搂竟然连乳水都挤出来不少。王氏骨子一酥不由得呻吟出来,
牙关一松,那道士的舌头就伸进来,把她唇舌一阵翻搅吸弄,和着口水将一粒药
丸度了下去。这药丸乃是娄观道道士秘炼的阴红丸,专门给炉鼎服用,即是春药,
又能麻经止痛,守心护脏,丹方是用内经从外丹道换来的至宝。如此调教片刻,
王氏已经全身酥软滚烫,胯下湿了一大片,一对硕乳也从肚兜中翻了出来,乳水
流了她一腿。
道士看这妇人已经春意盎然,当下也不拖延就开始采补炼功。他腕力奇大,
王氏一个成年女人只用两手扶腰就捧起来,如同举一个瓷瓶。王氏根本无力反抗
也就如人偶般由他摆布。那道人此时盘腿而坐,就把王氏正放在怀里,让她小腿
缠住腰间,大腿肥臀用膝盖顶住,胯下肉棒却不往王氏胯下的肉洞里插进去,而
是把龟头紧贴其阴道口,用两片淫水浸润的厚肉裹住,就好像王氏临空坐在道人
的龟头之上一般。
娄观道的道士修的是内丹道,也就是世传采补双修之术,以女子为炉鼎,采
阴补阳,炼龙息虎力,内成道胎金丹。这道人以膝力托住王夫人,一手扣住她左
乳心脉五个要穴,一手按她天灵盖,于是大小周天相连,呼吸吐纳之间,就有源
源不断的内劲从结合之处,走遍两人奇经八脉,正是娄观道秘传气功心经,房中
八术之莲花生息。
娄观道内丹之术属于道家上乘秘法,李佐车二十出头就成了娄观道上三剑的
高手,出手就有寻常道人吐纳五十载的功力,都是因为他本是娄观道教主鹤阳真
人私生子,所以得传秘传房中八术中的三式。不过内丹道用女子炼功,本来不能
为世人所容,娄观道的内功速成也多为龙虎山天师道,茅山上清道这般的玄门中
宗不齿。所以娄观道只能秘密购买命妇,孤女,游娼炼功。像李佐车这样干起采
花贼的勾当,强抢民女采补炼功的其实已经是犯了正道的大忌。
不过李佐车年少气壮,肝火旺盛,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还眼光颇高,
庸脂俗粉都看不上。此次元宵节专程在春阳河猎艳,第一眼看见王氏这二八熟妇,
硕乳肥臀,艳丽无双的人间美色,正是他这样的少年中意的类型,管她是谁家的
夫人直接就给绑了。
也是王氏天生尤物,不仅人长得风骚,体质更是道家难得一求的四大玄阴牝
女之青龙,所谓青龙吸水穴,就是说女子牝户有内吸之力,双修时不用男方运劲
也能使道息内力运行自成周天,可以说事半功倍。而寻常女子不习气功心法,只
能任由内劲在气海中乱闯,比如春桃这样,只走气一个周天就岔气上头,发痴失
禁,没有半个月都调养不回来,强行运功可能还会筋脉尽断,七孔出血。
李佐车下山后四处采补,十人里九个都是这样,今日碰到王氏,运功三转都
未泻身的,也是暗叫一声好运。
这王氏被道人龟头顶在私处,上下不能,又有热气源源不断自小腹升起,早
也淫水泛滥发痴上头了。那道士虽然没动,王氏却忍不住扭动腰肢,蠕动私处,
慢慢把道士的阳具往身子里送,结果她扭得太猛,腿上有汗,臀肉一滑让那道士
的阳具齐根差进蜜穴里,当时就再也把持不住浪叫起来,只觉得一腔欲火出了个
口,全身上下都舒坦到了极致。于是情不自禁,搂住道士的脖子就挺腰起伏耸动
起来。花心被撞击一次就是一声浪叫,淫荡至极。
王氏这般激烈动作,李佐车也不好用莲花生息了,不过他自幼习武,用药油
泡澡,全身经脉早就打通了,关节可以往不可思议处弯曲,于是干脆把手足一转,
与王氏四足相缠,左手绕到她背后拿住她三椎,右手直插到臀肉间顶住会阴穴,
整个将徐氏扑倒在床上,挺腰抽插。这招天龙从云他以前还没对别的女人试过,
因为稍有偏差内劲就会将女方脊椎扭成数节。不过王氏天生的媚骨,承受李佐车
的猛击竟然没事!李佐车也是惊喜万分,此女简直是道家至宝,神级的炉鼎啊!
这两人在床铺上搅得同肉虫一般,李佐车如捣蒜般直插了上百下,可遇上王
氏青龙吸水这样的名穴,侥是他有内功护体也实在有点把持不住。道家修行以精
最贵,所谓一滴精十滴血,就这么泻精道行大亏,是绝对不能够的。当下也不管
王氏在身下扭得有多浪了,又往身边的衣物中摸出一粒青丹。此丹是上三剑才能
分得,从外丹道千金买来的至宝青阳丹,道士服用后可以出精立止,以精化气,
气归墟,大涨修为,抵得上一般道家三年吐纳的内劲。
李佐车在外采补女子不下数十人也从未用到此丹,此时撇了王氏,又盘膝而
坐,服下青阳丹用内力化开药力,精关立闭,一腔欲火全化作道息聚于丹田。这
正是修炼内功的紧要关头,成则功力大增,败则走火入魔。李佐车就算有内功傍
身,也丝毫不敢大意,闭目运功片刻已经汗出如浆,额头现出红斑三点,又有道
息从口鼻耳五孔溢出,正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内功大成的境界。
而那边王氏本来被插的正爽,那道人却突然撒手炼功,下体之处猛得一空,
真是如虫蚁钻心,骚痒难耐。此时她受了阴红丸的药力,早已经神志不清,竟然
摸索着爬起来钻到那道人怀里,吸舔着道士唇齿求欢。然而口舌一接,李佐车练
功所化的清纯道气就灌入王氏喉舌之中,当即中和了阴红丸的药力,入口一片清
凉舒爽,分外舒心。王氏虽然隐约恢复了神智,但此时体热难耐,也只能维持这
羞人的姿势,私处直抵着道士的阳具,用口吸那道士口舌间的留津。
李佐车也是没想到,此女一个炉鼎,竟然反过来占便宜,吸他外溢的道息,
此举正合道家女冠双修秘法,小无相功中『吞北冥,纳四海』的心经,莫非真是
天生阴炉,都不用人教就懂得和合双修之道?不过他也猜到这大概是偶然,毕竟
小无相功不仅是吸呐道气,还要有凌波心法运转内功才行,是比娄观道秘传内功
心法更高深的奇功,还是鹤阳真人年轻的时候和一位懂得此法的女冠讨教过,李
佐车才有所耳闻,他自己也是不会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样一来还真不是采补,
反而成了双修了。
李佐车修炼了两个时辰才收功,王氏早已经清醒了,此时也只好灿灿得收回
口舌,唇齿之间与道士还留着一长条津线,登时羞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佐
车道是心情大好,把王氏搂在怀里,玩着她的双乳道,「夫人与道有缘,不如和
小道回山,共参长生之业。」
王氏当然不肯,央求道,「奴家以嫁作人妇,今日荒唐一场已是大错,求仙
长垂帘,放奴家回家吧。」
李佐车哪里舍得,有此女在幕胜过多年苦修,不过他自忖青阳丹已经用完了,
再行采补的话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不如先把这女子稳住,回山向师父请两粒
真丹再说,于是打定主意,拖起徐氏下巴吻了一口,「夫人这般的倾国之色,叫
小道放手如何舍得,不过贫道有师命在身不能久留,就先送夫人回府,识个门庭,
来日再续今日之情吧。」
王氏见这道士食色上瘾,也是无奈,但为了脱身只好满口答应。一转眼看见
春桃倒在地上,双眼翻白也不知是生是死,连忙哀求,「春桃与奴家情同姐妹,
还请道长行行好,救她一命。」
李佐车摆摆手,「那丫鬟并无大碍,只不过是脱阴失心,元气大亏,有滋补
之物养上半个月就好,倒是夫人您,吸我道家真气入体,倘若不加调理恐怕有性
命之危。」
李佐车看王氏好像不大相信,伸手把她仅有的那件肚兜掀开,来回摸着王氏
小腹道,「夫人可觉察到胎息悸动?此是道家元婴,养成了,就有内功护体,长
生久视,若调理不成,泄了真气,恐怕性命堪忧啊。」
他这么一说,王氏也有点怕了,她也是生养过的,真觉得下腹隐有触动,哀
求道,「道长救我。」
李佐车笑道,「小道怎么会让夫人有事,我这就教夫人一套心经和一套吐纳
之术,都是道门不传之秘,昼夜吟诵,养气培元,不仅于身无碍,还能养颜美容,
延年益寿。」
看李佐车这一身腱子肉,王氏倒也相信,如今天下道教大盛,世人都羡慕那
些姿容华美,身体矫健的真人。只是王氏的母亲和费相国都是释家的居士,王氏
受他们影响,也常往几个大庙里敬香。不过僧道神仙之别她也分不大清,既然是
迷信的人,对李佐车的话自然听从。她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道家心经真言
虽然晦涩难辩,李佐车略一解释她就会了。
那李佐车见收复了这王氏,就起身,口对口度了一道真气到那春桃身上,然
后用一碗茶水把丫鬟泼醒了。春桃睁眼一看那野道士就在身边,而夫人全身香汗
凌厉,只剩一件浸湿的肚兜还在身上,恐怕也已经被凌辱了,差点又怕得昏过去。
李佐车只对她道,「有人问起今夜之事,你就说人多走散了,又扭了脚,明
白么。」
春桃当然明白,她家老爷信佛,又是个腐儒,前妻病亡后,除了王氏和春桃
只有自家两个通房的丫鬟,最重名声,要是知道夫人让一个野道士给上了,那王
氏还能被送回家,春桃直接就给打死了。
于是李佐车给她们找来衣物,又雇了个轿子把她俩送回去。见那夫人进了相
国府,知道是费相国夫人费王氏,立刻回山,准备向师父报告找到了一个青龙女,
暂且表过不提。
却说那王氏回到家中,满眼看去都是那道人的阳根,真是羞怒欲死。可她顾
念着孤女,也不敢做贞烈之妇,只求把此事瞒住,神不知鬼不觉。当晚沐浴,王
氏坐在浴桶之中又想到那道士阳根,她侍奉费相国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房事哪
里有这么爽快过,不由得又淫水泛滥,忍不住摸着胸部肉和下阴自慰。谁知这么
一拨弄,小腹却一阵剧痛,好像有千条长蛇翻滚,把王氏当场吓得花容失色,还
以为要命丧当场了,这才想起道士的嘱咐,默念心经,运气吐纳之术。
李佐车教给王氏的,是道家养气术的一门秘法,吞蟾功。其意取吞蟾入腹,
化龙蛇之息为清纯道力。运功之时,要如蟾蜍作蹲姿,挺腰送肚,吸气入腹中,
吐气似蛙鸣。本是上清道用来精炼道气的上乘法门。李佐车游历时遇到茅山左道
派的道友,用一式房中术和他换来的。
为了保命,王氏也只好从浴桶中爬出来,蹲在床榻之上,双手撑地,赤着身
子挺腰,按着李佐车所教的功法运气。
这一幕,却是让费相国的公子看到了。
费相国前妻难产而亡,却育有两子,长子费文彬在国子监受教,次子费武安
克死母亲,不讨相国喜欢,平常疏于管教,也就是个飞鹰走狗,留恋花街的纨绔
子弟。王氏嫁入费府,她花容月貌早就引得费武安心动,只不过平常惧怕相国,
不敢失礼。
这次元宵夜,费武安也在春阳河上狎妓,却遇到了府中两个杂役,说是走丢
了夫人和丫鬟春桃。今早两人回府时,费武安就看出春桃神色不对,略一恐吓竟
然把她吓得昏过去了。费武安见周围无人,趁机就钻入王氏的偏院,推窗偷看,
正看见王氏修炼吞蟾功。只见王氏花白肥硕的屁股和乳房一起一伏,粉红娇艳香
舌半吐在唇外,下阴的两片肥肉淫水四溢,呻吟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姿态淫靡即
使费武安纵横妓院多年也从未见过,下身顿时硬得不行。
王氏根本不知义子正在身侧偷看,她是天生的道体,这吞蟾功一练,道气有
了疏导,自然就走遍全身经脉大穴而不在腹中乱窜,腹痛立刻缓解,而且全身筋
骨舒展,汗浆泉出,酣畅淋漓。王氏更加不愿意停下来,胯下淫水四溅,从乳头
出不断有乳水渗出来,呻吟声竟显蟾鸣之音,那道息在体内转过十个周天,这才
如山洪爆发般泄了身子,把淫水尿水乳水全喷在卧榻上。若是李佐车看到,也要
惊异王氏天赋绝佳,一通百通,只练习吐纳的功夫竟然能净心清肺,排除体内的
杂质,虽然这其中有李佐车度给她一口道气的功劳,但其根骨绝佳实在是惊人。
那王氏泻完了身子,竟然翘着屁股,一头倒在床榻上昏睡过去。窗外的费武
安看着王氏的肉户对着自己一张一合,还时不时挤出一泉淫水,当下再也忍不住
了,一翻窗就跳了进来,捧住王氏丰满圆润的雪臀,一脸迈进她双股之间,伸出
舌头把她下体的污秽舔了个干净。
王氏泄了身子已经昏睡过去,又梦到了那个野道士,根本不知道娇躯在被义
子猥亵,还以为又是一场春梦,不由得束缚得欢叫起来。费武安把舌头探进王氏
的秘肉间一阵搅动舔吸,狠狠揉搓着她的肥臀只觉得和做梦一样。他再也按捺不
住,三两下褪掉衣物,挺身一插将阳具齐根插进王氏的肉壶。只觉得这产后义母
的肉穴竟然如此紧致柔嫩,而且似乎越插越紧,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爽到翻天了。
「啊……」这般猛插寻常女子肯定要痛得流泪,王氏因为是天生青龙穴,又
练吞蟾功练得下体浸湿,反而觉得舒心至极,翻着白眼浪叫着松动臀肉配合义子
的抽插,此时她早已分不清是春梦还是现实了,费武安后入式插着她的嫩肉,又
探手揉挤着她的肥奶,体内炽热坚挺的阳具的触感和胸部被抓拧的刺激下,王氏
又是嚎叫着大泄了一次。她这一次泄身,蜜穴猛得锁紧,费武安只觉得好像盘龙
握爪一下较紧了他的男根,他又不是习武之人,狼嚎一声就精关大开,阳精大溢
根本不能自持。
王氏只觉得一道暖流冲入下腹,颇似道气入体,下意识得又以四足着地,起
伏着运起吞蟾功来了。这下可好,费武安的阳具被王氏青龙穴锁住,而王氏又起
伏运功,精关根本闭不住,他只能扶着王氏的肥臀,被她带着一边射精一边抽搐,
大量的精浆如从两人结合部涌出来,被王氏臀肉撞击着费武安的小腹飞洒得满地
都是。费武安本来就是纨绔子,日夜行乐精水不足,被王氏这种世间少有的蜜穴
一缩,射的死去活来涕泪横流,差点猝死过去。
好在王氏动作太猛,而费武安射得手脚发虚,竟然把义子从床榻上推了下去,
费武安的男根这才『波』得一声脱离青龙穴的魔爪,又是十几发阳精飞射到王氏
的屁股和大腿上,这才痿了下来。下体一空,王氏也停止了动作,昏倒在床榻上,
下体如喷泉一般将乳黄的精浆全喷出来。雪白的身子如同被扔到精罐里浸过一样,
一片狼藉。
王氏不知道,吞蟾功虽然只是吐纳的法门,但和采补之道原本也是一理的,
她刚才借李佐车的道息,用吞蟾功打通了气海,本来不用其他的法门炼化为内功
的话,道息也只会消散。不过这样的秘法已经属于武学的范畴,李佐车当然不会
教给她。而此番交合,趁着道息尚在,竟然把费武安的真元阳精全吸出来,又用
吞蟾功在体内运转炼化,使得道息可以巩固,其实已经是采阳补阴的范畴了。
而费武安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连寿元都被义母采补掉了,只是幸福得痛哭流涕,
只道出世以来第一次干这么爽一炮,人生已经知足了。
结果春桃刚醒过来,就看衣衫不整的二公子扶着墙一步一抖得从夫人房里走
出来,再进房一看,床榻上简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红桃只是心道命苦啊,夫
人这是犯了什么桃花劫这个来一炮那个来一炮的,就算夫人吃得消她也吃不消啊,
好在旁边就有洗澡水,当下为王氏擦身,把污垢全都洗净了。
结果王氏醒来,只看见春桃在旁服侍,还道是自己又作了一场春梦。而且不
知为什么,只觉得精力充沛,神清气爽,对镜一照,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
简直是娇艳照人美貌不可方物。莫非闺蜜们传说男精可以养颜是真的?还是那什
么道人所教的吐纳之法,真有永葆青春的功效?
想到这里,王氏心底对那道人的痛恨不知不觉减了几分,私下里摆出那羞人
的姿势练习吞蟾功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却说自元宵节春风一夜后,王氏昼夜练习吞蟾功,果然容颜焕发,肌肤娇嫩,
一对硕乳都饱满滚圆,用围胸裹了如羊脂玉般色泽鲜润,丫鬟看了都羡慕不已,
相国府中的下仆更是瞥见更是气喘如牛。王氏虽然开心,春桃却有苦难言,那妖
道采补一次本就坏了她的身子,一个丫鬟又有什么补品可以调养?更何况心里想
着那妖道和二公子的事情,又惊又怕,眼见着一天天瘦下去,终于病倒了。
王氏倒是知道春桃的病因,但她见到春桃总不免想起那晚的荒唐事,只安排
丫鬟好生照料着,却心思着寻个由头把春桃送回娘家算了,虽然是情同姐妹,终
究一个丫鬟知道自己的把柄,心里不安。而病倒的不止春桃一个,还有相府的二
公子费武安。王氏的青龙吸水穴不是人人消瘦得起的,费二公子到第三天还觉得
双腿发软,偏偏每日里用餐都见到越发明艳的王氏,丰乳肥臀,媚肉尤香,把费
二公子勾引得魂不在焉。要不是他胯下发虚腰酸腿痛,而且也没有上次那样迷奸
的机会,他是真想把这义母再就地正法一次。
好在不等费相国回府,机会又来了。
这一日,相国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面皮白净,书生打扮,一个身高体胖,
穿着武服。这两人是费二的狐朋狗友,一丘之貉,都是京中大臣子弟,又不是家
里的嫡长房,从小一起打架斗殴,是在春楼喝花酒都能共宿一娼的铁交情。那书
生是刑部尚书来人杰家的公子来俊才(豺),那大胖子是程国公的小儿子程天宝
(豹)。另外还有王氏娘家宗家,王将军府上的庶子,家谱里算是王氏侄子的王
云彪(虎),加上小名武郎(狼)的费武安,并称京师纨绔之首豺狼虎豹的四个
祸害。
这豺狼虎豹四人虽然一般的臭名远扬,其实真正的恶霸只有三个,王家世代
将门,哪怕王云彪是偏房庶子也要勤练武艺,驭兵掌军,所以四人中以他最能打,
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金吾卫都不敢得罪他。而程天宝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是
老爹给惯坏了,旁人忌惮程国公护短,有什么事情都让着他,一贯是横行霸道为
非作歹。至于刑部尚书来人杰乃是有名的酷吏孤臣,仗着天子宠信不知得罪多少
公卿,他的儿子自然到处受人白眼,来俊才没把他爹的谋才奇略学到,阴险狠毒
却学了十足十,谁得罪了他一定记着,睚眦必报,很是没有人缘。而这三个人,
是费二飞鹰走狗,跑马打球,喝酒泡妞拉着玩到一起的,所以豺狼虎豹,虽然以
费府武郎最不算个东西,反而隐隐以他为首。
这些日子里王云彪被家里长辈赶到京营里操练,费武安差点死于花下卧在家
中休养,程天宝和来俊才素来话不投机,实在闲着无聊,干脆登门来看望这费武
郎了。四人打小就是恶友了,相国夫人王氏倒也见过,因为按辈分算,最狠的王
云彪也得叫她一声姨娘,所以从前也没人敢像调戏其他公卿家眷那样在她面前失
礼。可是今日登门一见,不要说是喜欢瞎咋呼的程天宝了,连养气工夫最深的来
俊才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费王氏,几日不见,是风骚到骨子里去了!
却原来那王氏一早在私房里练吞蟾功,出了一身香汗,嫌弃那贵妇的罗裳锦
绣裹在身上闷热,内衣便未着寸缕,只用薄纱绕体,在胸口裹了两圈,外面就套
了件浅粉色的短袖小衫,身上配了条大红的齐腰胡裙,湿津津得贴在腿肉上,羊
脂玉似的赤足小腿都露了出来,王氏也不在意,只斜依在中院的凉亭里,举着个
团扇往怀里扇风,那微风一阵阵吹动轻纱,把她前胸的美肉都露出大团来了。
程天宝和来俊才远远看一眼就觉得下体肿硬了,来俊才还好,长袍下摆还看
不大清,程天宝穿着胡裤可就惨了,裤裆上分明隆起一包长虫,见了相国府的夫
人又不能不见礼,只好躬着腰让来俊才给他挡着。
「相国夫人安好,我们是来找武郎的。」来俊才的外号叫玉面豺,因为他卖
相确实不错,白白净净瓜子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要不是他父子名声太臭,
怎么着也能混成京师才子。
「二公子在院中歇息。两位公子自去便是。」王氏哪里知道这两人会突然拜
访相府,她这身打扮太过放浪羞人有失体统,而且刚才贪凉连上身小衫都敞开了,
白花花的身子只有一条单纱虚裹着,这要是一站起来肯定露陷了,只好强作镇定
在凉亭里坐着,用团扇遮住胸口。
可如此美肉横陈,这两个纨绔又怎么肯走?所谓色壮贼胆,来俊才竟然还走
到凉亭中坐下了,「不急不急,我们俩个也是听说武郎染病特来探望的,若是打
搅到他休息可就不好了,夫人不妨说说,武郎得了什么病?几日不见人影?」
「是啊,说说啊,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有什么能做到的,只管吩咐!」程天
宝居高临下,团扇也遮拦不住,被他一眼就看到王氏胸前汗水打湿的单纱紧贴在
硕乳双峰上,她又抱臂遮挡,都挤到乳沟之间了。那一层粉色的短衫连乳肉前的
晕红都遮拦不住,相国夫人的娇躯倒是有大半就让他这么看到了。当下也顾不得
什么礼数不礼数,挺起腰杆勾着脖子往里看,只把男根对着王氏的脸挺起来。
「这、这……生了什么病。」被这两个纨绔子弟这么近得看着,王氏只觉得
胸中小鹿惊跳,早已乱了方寸,她往左一看就看到来俊才贼眉鼠眼盯着自己大腿,
向右一瞧就瞧见程天宝胯下的巨物隆若山包。再加上这几日单练吞蟾功阳虚火旺,
私处竟有一股清流止不住得渗出来,王氏分明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大腿要滴出来,
眼见着要在两个纨绔面前泄了身子颜面扫地,她却看到了一个人,「春、春桃!
快来为两位公子引路!去见二少爷!」
那边春桃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点气力,下床想净身又被王氏叫住了,竟然
还让她带两个纨绔去见二公子?丫鬟差点没晕过去。此时也只能暗叫命苦,强笑
着,「两位这边请……」
来俊才和程天宝对了个眼神,他们再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暴相国夫人
也是不敢的,更何况还有武郎和云彪的关系在,此时也只好扫兴得唱了个诺离开
了。
王氏眼见着他们跟春桃出了中庭,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系好短衫,把胸前
的硕乳裹住。站起来看时,地上已经湿了一滩,凉亭凳子上还分明有个屁股蛋的
印子,只把王氏羞得满脸通红,股间却又传来一阵尿意,只好小跑回房解手。
她是脱身了,春桃却入了虎口,那日撞见了费武安轻薄王氏,她就怕见着这
二公子,把这两人引到二公子院前,春桃就想抽身逃走来着,谁知道程天宝早就
忍不住了,王氏不敢碰,一个丫鬟算得了什么,当下竟然把春桃搂起来扛在肩头,
踹开费武安房门大叫,「武郎!借你枕席一用!」
此时费武安卧在铺上看春宫图,幻想着和王氏用什么姿势再来一次,被程天
宝一声大叫吓得差点缩阳,再定睛一看,这程天宝竟然把春桃扔到床铺上了,
「这、这是搞什么!」
「往边上挪点,等我先泻泻火!」程天宝人高马大的,春桃怎么挣脱的了,
三两下就在费武安面前被拔了个精光,一眼看到程天宝胯下的巨物吓得直哭,竟
然当场尿了。
她一尿费武安就火了,把手一按,侧卧的身子腾起来,当胸一个弹腿就把程
天宝踹得跌了个跟头,扬声大骂,「搞毛呢!吃了春药啊!来我府里搞女人!?
还把我这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啧,」来俊才也走进屋,顺手把房门合上,「武郎啊,武郎啊!真看
不出啊,几日不见你工夫见长,连相国夫人都被你调教好了。」
「啥!我靠!」程天宝一个挺身翻起来,「王夫人你已经上过了?」
「呃——我——」费武安一昂头,「上过了!妈的!你怎么知道!」
来俊才当然知道了,就冲着他这张脸,勾搭的贵妇比其他三个嫖过的妓女都
多,「当年费相国新娶王氏,洞府后大病了一场,我就知道此妇尤物常人不能御
驾,相国不在府中已久,而今日观费王氏面色红润,天庭饱满,唇朱眼亮,是阴
阳调合,房事圆满之状。试问这相国府中还有哪个狗蛋包天的,能把夫人喂饱啊?」
「你小子行啊!」程天宝立刻穿上裤子跑过来勾肩搭背,「咱也是多年的兄
弟了,不如你和夫人说道说道,让我也来一发吧。」
「去你的,前几日我只是迷奸了她一次,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啊,」费武安
突然扭头,把床角缩成一团的春桃吓了一跳,「那天你晕过去了还没回话呢,元
宵节晚上,你和夫人上哪里去了?」
春桃吓得浑身哆嗦,「二公子,我不能说,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费武安看看程天宝,程天宝得令,嘿嘿得笑着再次解开裤腰带。
春桃自从那天被那个妖道凌辱之后几乎怕了房事,她这几日入厕都有落红,
如若再被程天宝强暴恐怕性命不保,虽然对小姐忠心,终归是自己的命要紧,春
桃还是屈服了,把元宵节那个妖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那道士给了你调养滋补的药方,说与我听。」来俊才眼睛闪着邪光。
「是,这是那道士说的补气汤方,可是好几味药材是给老爷备下的,我也不
敢向大管事讨要。」春桃把藏在肚兜里的纸片递给来俊才,这还是小姐记下了写
给她的。
「补气汤……恩,这药方你也用不起,改日向宫里讨几瓶乌鸡白凤丸给你就
是了。」来俊才暗自把药方收入袖中,其他两个纨绔都没注意。
「啧,妖道!」一想到义母的身子竟然被一个野道士先享用过,费武安就浑
身不爽。
程天宝气喘如牛,「好啊!好啊!堂堂相国夫人!咱们以此事要挟,不怕她
敢不从!」
「嘿嘿!好!这个荡妇是该好好调教一下!干他娘的!就算是一条母狗,也
是我费府的母狗!」既然费武郎都说『干他娘!』了,那么纨绔们自然要去干
『他娘』了。
于是三人进了王氏的院子,春桃依旧走不开,她得帮着把风,不论有谁来,
都一句小姐病了支开。结果王氏竟然不在屋内!
此时王氏正在茅厕里自慰。
原来王氏一时忍不住,也顾不得回房,就钻进家中下仆用的茅厕中解手。程
天宝胯下男根又呼唤起她元宵节晚上的春梦,一泡尿止也止不住。却有家里的杂
役进到茅厕里来了!
贵为相国夫人的王氏一直是在寝室里用的夜壶,平时自有丫鬟处理,外面挂
着珠帘,还用熏香清露打扫,非常舒适。而杂役的茅厕可没这么讲究了,就是地
上挖个坑,支张竹席帆布什么的隔开,男女都不分的。虽然茅厕经常打扫,不是
贫民那般污秽,但也是破旧不堪,毫无隐私可言。王氏蹲在那,只能靠一张破竹
帘勉强遮住脸,有人经过时,雪白丰满的下身却一览无余。那些个相府的下仆,
就常有称着丫鬟们入厕时聚在竹帘另一边手淫的,相府的丫鬟一般入厕都要两人
同行,一个在外面拿着木杖值守的。有些泼辣的,干脆带着瓢舀了秽物往外泼。
可王氏哪里懂得这些,她正尿到一半,猛的两个杂役走进来硬生生吓得憋住
了。那两个杂役也一眼就看到有个女眷蹲在里面解手,他们是连相国夫人都没见
过的苦工,当下就走到竹帘旁探头探脑得张望。
王氏又气又羞,又不敢出身让他们知道看光了相府夫人的身子,只好忍气吞
声想等他们自己走开。
可看到这种光景男人怎么可能走开呢,更何况根本没见过女人下体的苦工,
当下解开裤子对着帘子撸起来。王氏从竹帘缝隙见看到两个苦力的阳具,又想到
了程天宝和李佐车的肉棒,不由自主得,一手按着乳房,一手摸到胯下阴蒂揉搓
起来。
那两个苦工一见也乐了,还怕里面这丫鬟泼粪来着,结果人家还挺闷骚的呢!
有一个当下就走到帘子旁边,踮起脚张头往下望,直把王氏白花花的屁股蛋看了
个真切,还道,「妹妹,把你的大奶子也亮出来瞧一瞧啊!」
另一个干脆伸手想把帘子撩开。
「你、你们……」王氏羞怒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拽着竹帘不放,身下却不由
自主得又尿起来,在两个下贱的陌生男人面前排尿,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爽快感
冲击着王氏的神经,她的阴蒂和乳头都硬了。
「好啊好啊,妹妹!哥哥我要射了啊!」「不要!啊!」王氏惊叫声中,苦
工们叫着对着帘子射精了,没有钱财找妓女宣泄的庶民的射精远比费武安要浓烈
炽热得多,大股大股的白浆射到竹帘上,透过缝隙溅到王氏的脸上和身上,连精
心梳理的发髻上也沾上了浓烈腥臭的精浆。
「哈……哈……」王氏沉重得喘息着,那两个苦工已经走了,而溅到嘴唇和
脸颊上精水的腥味和热度依然刺激着她的感官,这就是男人的精华啊。她不由自
主得摸着自己的阴户,忍不住把手指也伸进了蜜壶中抠挖,从小穴传来的吸力绞
紧了她的指尖。青龙又想吸精水了,可是那两个苦力已经走了,王氏只觉得身体
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燥热难受。
看来只有回去洗澡再练一遍吞蟾功了。
王氏无奈得用裹体的单纱擦掉溅在乳房,脸颊和发髻上的精液,仓促整理了
下义务匆忙离开了下人的茅厕,这几日练习吞蟾功,她已经隐隐觉得运行体内的
暖流不大能满足小腹的空虚了。王氏有些害怕,她觉得这身体快要不是的自己了,
刚才她几乎忍不住冲出帘子去,把苦工的肉棒纳入自己身体里,让那些男人粗暴
得啃咬自己的乳房,疯狂得做爱到虚脱才罢休。不会是她吐纳出了什么岔子吧?
王氏走着神回到院子里,结果一头撞到正扫兴得走出来的程天宝怀里,程天
宝眼明手快把向后倒的王氏拦腰搂住,系在胸前的短衫一下就崩开,刚才擦拭了
精液的单纱只是随便缠在腰间,一对硕乳在程天宝面前跳跃晃动着,粉红色的乳
晕上尖挺的乳蒂好像一株嫩芽,这下他可把王氏全身都看遍了。
「夫人……没事吧……」程天宝伸手却不把王氏搀起来,而是一把握住了她
的乳房,大力得拧搓起来,好像要证明这是不是真的一样。
「啊!不要!轻一些!」王氏被捏的惊叫起来。
「哼!你这个荡妇又跑到哪里去了!」费武安冲过来拽住王氏的手腕,一看
她缠在身上的单纱满是男人精液,鼻子都气歪了,「真是个贱逼!我费府的脸面
都被你丢尽了!」
「什、什么!放、放开我啊!程公子!二少爷!」王氏这才注意到气氛不对,
春桃躲在角落哭,而纨绔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
「相国夫人,元宵节之事,春桃以招认了,」来俊才摸着王氏后背的脖颈,
抓了一缕发丝闻了闻,「趁着相国不在府中竟然肆意淫乱,何其贱逼,费府三朝
元老,王府文阀将门,累世的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王氏被三人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抓着乳房搓来揉去的,短衫和单纱早已被波光,只剩下一条胡裙还在身上,
那也是因为程天宝直接抓着腰间往下拉,露出王氏毛绒绒水津津的下体伸手去摸,
而费武安惦记着她的肥臀,把裙角撩起来顺着小腿肚捏上去,把裙边反掀到腰间
露出滚圆的屁股。
「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来俊才捏着王夫人的脸颊,舔着她的耳垂,「从
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西了。还是小声一点好哦,伺候得我们满意的话,什么都
好说,可把下仆们招来的话,费相国可就要知道,他的相国夫人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娼妓啊!」
「不要……不要……」王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程天宝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
上,拍着她的屁股蛋踢开了房门,「哟!武郎!借枕席一用!」
「该死的!」费武安追着冲进去,「第一发怎么也得是我的!」
来俊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春桃手里,「看好门。」